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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群小姑娘都不害羞,她一个现代来的新女性害什么羞,大胆地看大胆地瞧。
温蓝撸了一下自己的袖子,如英雄就义般地走进了里屋。
此时,天色渐晚,屋内有些暗,温蓝关上门点了几支蜡烛,这才走到屏风后的浴盆处。
玄月站在浴盆前,水气氤氲晕得他的身形有些蒙胧,这蒙胧之间却又透出他不一般的风华绝代。
温蓝想到接下来要做的事,不自觉地咽了一下口水,美男当前还要帮他脱衣服,这可不是考验人定力的时候。
要挺住呀,温蓝!
温蓝深吸一口气,摩拳擦掌地走到玄月面前,“爷,怎么脱?”
“怎么脱都不会?”玄月的声音低沉了许多,在窄小的空间里出奇的好听,他微微俯下身凑到温蓝的耳边轻语,“自然是一件一件的脱。”
我的妈呀,他这是在清她的血槽吗?
温蓝咬着下嘴唇,防止自己被猎户这要命的声音给蛊惑,故做镇静地伸手去解猎户的腰带,但就算是这样她的小手还是忍不住颤抖。
温蓝看着自己发抖的手,脸是一阵一阵地红。
心想自己终归还是没有出息,被他给迷惑了。
脱下猎户上身最后一件衣服时,温蓝的小脸红到了耳朵根。
这自然被玄月全数看到眼里。
“你为何脸红?”他问她。
温蓝不承认,“谁脸红了,我这是被水气熏的。”
她抬眸看了他一眼,玄月的眸子黑黑沉沉的,比这夜色更撩人。
温蓝连忙移眸看向别处,目光自然而然地落到他的唇上。
他的唇色有些淡,给人寡欲的感觉。
温蓝想起就这寡欲的唇还亲了她好几回,也不知他亲她时有没有感觉。
回想,他亲的几次似乎都喝了点酒,但是密萝山的那次他似没有完全醉。
哎,现在想这些干什么,这寡欲的唇以后就是别人的了,那怕他还挺会……接吻的。
温蓝虽这么想,但是目光还是忍不住去看。
“啪”!
因为控制不住自己胡思乱想,温蓝捶了自己脑门一下,这下她终于清醒了。
但却把玄月吓了一跳。
“你为什么要打自己的头。”他抓住她的手问。
“头上有蚊子。”温蓝嘿嘿地傻笑,想要挣扎他。
但他却握得更紧了。
“这春日里哪来的蚊子,你该不会是想打我,旋即又打了自己?”
“我为什么要打爷?”
“我猜的。”
“爷最近总是喜欢瞎猜。”
“还不是因为你所以才瞎猜。”
“……”
“……”
“爷,您是不是该松手了,要不您手上的伤又要裂了。”温蓝又开始挣扎。
玄月却依然不放,“我告诉我为什么要打自己的头,我自然会松开你。”
“……”这人怎么执拗上了,这么冷的天他还光着身子呢。
“好吧,我告诉爷。”温蓝一副豁出去的样子,“爷,您男色当前我怕自己动了春心,捶自己一下清醒清醒。”
玄月松开她,脸上渐露喜色,“这么说你可能会动春心?”
“我又不是木头。”温蓝嘟起了嘴。
所以爷,体谅一下吧,自己跳进去洗就不要再为难她了。
没想到玄月却伸手点了点她的鼻头,说道,“原来你不是木头,我还以为你是根木头。”
他说完,穿着亵裤进了浴盆。
温蓝这才松了口气,看来猎户是看出了她的窘迫,这样也好,他心有所属,不当撩的自然是不会撩,而她心猿意马也当到此为止。
她转身,准备离开。
玄月却叫住了她。
“你上哪去?”
“爷要洗澡,我去外面候着,等一下要穿衣服我再进来。”
“我一只手不方便洗。”玄月的语气中多了一些请求。
温蓝就有些犹豫了,照说他穿着裤子,过去帮他搓搓背也是可以的,但是……
“爷,您就将就一下,我的工作里真没有帮您洗澡这一项。”
“好绝情?”玄月叹了口气,温蓝就听到水声。
他似乎自己洗去了。
温蓝终归还是不放心,她回身看了一眼,却见他用那只受伤的手在拧汗巾。
这人……
她奔了过去,一把将那汗巾夺了过来,然后掰过他的手查看。
缠手的纱布自然是全湿了,刚才渗血的地方此时更是一片殷红。
“你……你这样伤口会裂开的!”
“我当然知道会裂开,但没人帮我。”玄月说着就用受伤的手去抽她手上的汗巾。
温蓝只能妥协,“好啦,我帮你。”她说完,叠